[分手之後]

 當一個人的存在
成為一件「讓妳難過」的事;

當一個人的消失
開始成為一件「讓你難過」的事;

當一個人無論存在
或消失都「讓你難過」時

究竟妳難過的是
「她的消失」抑或「她的存在」?

 
 
 
 
 
 父親過世後麥子就和哥哥-
一起住在承租的公寓裡,

某天,一個陌生的女人
突然出現在兄妹倆面前,
原來這個「死老太婆」
竟是從小遺棄自己的母親......。

 
 
 
 
 
 帶著骨灰、回到母親故鄉的麥子,面對的是
腦海裡佝僂猥瑣、年老色衰的母親
和鄰里上下崇拜、傳頌的風華絕代曼妙身影,
一切的一切都讓麥子既混亂又難以理解;
藉由母親的故鄉過往舊識,麥子開始重新
一一拼湊起那個原本該屬於自己卻又完全陌生
的「母親臉孔」。

 
 
 
 
 
 [遺傳基因]

也許是從旅館老闆娘身上麥子看到了
那個似曾相似的影子,
也許是從那成天窩在柏青哥、
啃老成性的「少爺」身上麥子看到了
自己最不願面對的自己:
母親生前麥子討厭的也許只是自己
「認知裡那個不負責任、拋夫棄子的母親」,
只是,在母親去逝後麥子卻慢慢發覺:
原來自己心中最討厭的是自己。

 
 
 
 
 
 
 
 
 關於彩子的往事追憶,
不知為何突然讓我聯想到
「在偏鄉小學第一名的孩子畢業後
來到都市明星國中就讀....」這樣類似
「小時了了,大未必佳」的情境:
純樸鄉親的追捧、偶像般的光環,
身處「眾星拱月」環境下
想必曾讓當年的彩子志得意滿吧?
或許也更加膨脹了彩子的
「松田聖子夢」也說不定,
究竟何者為因、何者為果,
或許早就千纏百繞、
難以理清頭緒;
曾經滿懷「明星夢」、不懂漫畫的彩子
只有在重病後才敢去面對現實,
而深陷在「對母親的埋怨心情」裡的麥子
卻才正作起一個個勇敢的夢,
哪怕迎接的是一次次輕易夢碎。

橫亙在彩子和一雙兒女之間的鴻溝
不單顯現在兩個世代對於
「崇拜標的」的差異
(彩子捨不得丟掉從故鄉帶出來的
鬧鐘和鍋碗瓢盆、哥哥珍愛的遊戲機臺,
當然最重要的還有:麥子自己的動漫人形立牌),
隱藏在彩子去到東京後的遭遇和病後
亟欲想靠近兒女的心情這或許才是母女倆之間
最大的心結。

 
 
 
 
 
 
 [人因夢想而偉大?]

人該何時做夢,又該何時清醒?
沉醉抑或酒醒,人們是否掌握選擇的權利?
如果是「夢」,自然會有醒來的一天,
當那天來臨,清脆的玻璃聲碎灑遍地,
反射出來的光彩誠然耀眼奪目,
只是背後實質是早已死去的心。
當一個個「夢想」幻化成了一個個海嘯、
波及周遭所有人事物時這樣的「夢想」
是否還具有存在的價值與意義?

 
 
 「回憶」總是美好,而照片則為人們
留下了永恆的青春,然而當夢想逐漸遠離,
或許就一如只剩下老齡人口的小鎮
時間在這裡暫停凍結、不再流逝,
回憶則成為一首讓人傳唱
再三的老歌不斷反覆PLAY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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