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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們都知道人類之所以創造了「語言」,
一方面是想記住、傳承重要的事物,
譬如:狩獵/採集技巧,另一方面
當然是為了發表人類史上的第一篇告白:
自己想說的話。
那在沒有語言之前呢?除了咿咿呀呀之外,
早期晨間電視螢幕裡的「默劇」或許透露出些端倪。






其實,自己從不諱言看不懂蔡明亮導演的
《愛情萬歲》、《你那邊幾點》所要講述的核心重點;
從美國好萊塢的強勢商業大片回到臺灣
「新電影」時期,當楊德昌導演的《恐怖份子》,
不太像《搭錯車》、《春秋茶室》「這樣」
是在講述一段故事時我得坦承自己的「沒耐心」
就從「撐不到結局就睡著」的模樣顯露出來。





跨到另一端,每天20:00按下電源、打開電視,
情況可會好些?
在「公視」開播前,一些號稱「本土劇」的頻道,
聒噪和彷彿停不了的口白填滿了整個畫面,
好像編導已經徹底瞭解螢幕這頭的觀眾:
『我不說妳們看得懂?』這樣坦承地面對一群
單純只是在創造「收視率」的沙發馬鈴薯。
我想臺灣很難拍出《總統要出嫁》這樣的電影,
相對的小螢幕上我也沒看過幾個導演敢用一個
沒有臺詞的長鏡頭說故事;這說來或許矛盾:
一方面個人無法全盤了解(接受/看懂)「純藝術電影」,
卻又想在市儈的商業臺尋找一些「純粹藝術」的感動;
其實,或許沒那麼複雜,我不過只是希望
臺灣編劇能聰明到「該說的時候說,該停止的時候馬上閉嘴」。
「人的一生用不到大腦功能的10%。」
相信是大家都有印象的一句話,
當我們將「詮釋權」無條件、全盤信任地交給
編劇、政客,就像「小學生下意識地躲開了
討厭的數學習題」那樣開心的同時,
我們是否也在不知不覺中流失、放棄了些什麼?






在中國的歷史(或說全世界亦然)上「文字」
是一種權力的象徵-以前是英文、日文,
現在或許是中文-,誰能掌握「文字」誰就能理解
甚至詮釋、創造「歷史」,這從古代史官的重要性
可一窺一二,而從餘音猶繞的「萬般皆下品,唯有讀書高」、
「女子無才便是德」到獨裁軍閥「消滅歷史」
的同化/愚民政策,在在也都顯示著「文字」的力量
與被誤用、扭曲與誤解後的濫觴。




附記:「天子重英豪,文章教爾曹,萬般皆下品,唯有讀書高。」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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