五月天的《垃圾車》歌詞裡
講述的是朋友之間一方
對另一方關於生活挫折的抱怨的包容;
站在受傷一方來說,有人傾聽、倒完垃圾後
心情和思緒想必能重新獲得調整、
明天再次出門面對新的挑戰,
當然心理醫生表示自己在「收完垃圾」後
有時會陷入諮詢者方的困境、
變得憂鬱而無法自拔,
專業人士都表示有該方面困擾,
專家建議學會處理情緒問題、
不要太常對朋友抱怨瑣事
以免造成對方困擾
自然也不是沒有依據的了。

 

 

公視【爸媽冏很大】
(周一~周四21:00~22:00這集(2014/12/4)
討論家中長輩習慣囤積物品的問題,
來賓當然多數表示居住空間的緊縮
常讓豪宅化身為「好窄」,
長輩方則主張「養兵千日,用在一時」:
總有用得到的時候;
有一派教育/腦部學家表示
「對於自己重要的東西,大腦的記憶體
會擺在重要區域」致使我們不容易遺忘,
相對「次要記憶」如:只見過一次的人、
自認用不到/不感興趣的事物則如儲存
在電腦主機的「虛擬記憶體」裏一般,
較容易遺忘、被刪除。

 


用不到的東西:傢俱、服飾
和瓶瓶罐罐理該丟棄,
是否不環保、在製造垃圾/傷害地球?
也許是,然而若這樣一直長年累積
下來,一個家好像就成了
另類的「資源回收場」:
不知何年何月派得上用場就是了;
對於勤儉持家的上一代/思想者或許殘酷,
不過生活好像就一直在眾多事物裡抉擇不是嗎?
也許是這樣,在我們能力所及、家人
能包容的範圍裡的另一角收集牛仔褲、
公仔或電玩軟體、漫畫還是高跟鞋、
衣服、雜誌可能只是在填補我們在現實裡
「魚與熊掌不能兼得」的缺憾也說不定。

 

 


待過三年的搬家公司,你若問我
最害怕的搬家類型是什麼,
我會回答:住了一二十年的透天厝
(附加三代同堂的那種)
;老阿嬤的瓶罐箱盒、主婦/主夫的嗜好收藏
(『有感情了,捨不得丟。』、『又沒壞,』),
於是成為清晨六點搬到午夜十二點的延長賽,
老實說,真的很累~~。
電腦、手機、MP3甚至是以前的卡式錄音帶,
廠商主打的吸睛項目通常有著:容量多少、能錄多久,
場景換到家用遊戲主機
如PS3/PS4也在高舉著「250/500G」的旗幟,
總是「數大」就是好,
至於消費者/自己用不用得到
那麼多彷彿成為了次要問題了。
數位時代,照片、影片比單存的那個
底片/VHS年代更容易保存
(就像CD肯定比卡匣容易收藏,)
至少以體積、佔空間與否來說,
是否這成為一種循環:體積愈小、迷你,
就愈容易激起我們收藏的慾望?
一種廠商和消費者之間微妙的供需。

 

 


「不要擔負著昨天的包袱去走明天的路。」
有句話這麼說,
作者認為「沒有人能承受得起那麼巨大的壓力」,
逝者已矣,有些真的是沒有後悔藥,
如果我們仍持續且重複著犯著某些錯誤;
電腦主機裡拉里拉雜儲存著一些或許
「對自己來說有意義」的文字
或照片,開、關機開始變得愈來愈慢;
大腦裡該記得或者放下的事物
則不類似PC那麼來得輕鬆,
還是某個人心底深處不易自知的執拗?

 

 

當「好與壞」、「意義」成為一種主觀之後
刪除或保留,可能不是直接訴諸公投的議題
而只能自己選擇前進(或後退)的方向,
另一方面或許黃登漢老師說得沒錯:
「一張兒時塗鴉」在客觀的現實世界裡
它終究難逃成為焚化爐裡的垃圾命運,
在對他人或對自己而言,
保留或拋棄之間的界線相對得主觀、
寬廣許多,「惜福」或者藉著另一種面貌
在人類的物質/精神世界裡活躍著,
而它會成為我們在生活上「選擇」的敵人嗎?
我想只要不影響物質/精神生活,
有一方天地可以讓自己任性而為
對於生活在這充滿規則和定律
的緊張世界裡的人們,何妨寬容?

 


//生活在香港或日本這樣普遍「蝸居」的環境裡,
「積累物件」的習慣是否較不容易養成?
居住在臺北市是否比臺南市民更容易做出
「丟棄」的決定?
以「購買食物-放到過期-丟棄」飲食議題來說,
因著經濟條件的差異-薪資收入/居住空間-
是否容易形成「臺北人很浪費」/「台南人很節儉」
這樣的刻板印象?
也許以源頭管理來說,盡量不犯錯
我們就不必儲存太多關於那年的懊悔記憶;
購物前三思:必要與需要和想要的差別
總能減少後來搬家取捨的問題,
嗯,我想這該是一種理想的平衡狀態吧。

 


 

 
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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