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秋又悄悄接近的農曆八月。成年累月在赤炎烈日下揮汗工作,
沒有時間也沒那閒情逸致去好好地「賞日」:在會傷害眼睛的前提之前。
「聖誕老人」原來一直都是爸媽、嫦娥月兔只是文人雅士的綺夢幻想,
這些也沒讓平安夜、中秋節消失;襪子年年準備好:可能還要更大雙;
月餅烤肉成為一種商業炒作後剩餘的一渣點小確幸:肉價、鴨蛋確不斷高漲;
(至少買得起五顆一百的文旦,)我對自己說。
濃烈的熱情在伊索寓言裡完勝了北風,照到臺灣卻輸給了溫柔婉約的月兒;
好比父親節永遠比母親節劣勢、味淡了一些(月娘的『借光,』、『借光,』
好似也沒為他加分,)「塞翁失馬」-后羿與嫦娥這對冤家的結局,
在現代日月交替的循環裡誰輸給了誰?值得玩味。
雖然,太陽的存在感是那麼地薄弱,然而若要說完整地討厭它卻又是未必
也是不可能的:農業的各類作物、製香和麵線業,從生長到製程或多或少都有
著「太陽神」的影子,更別提小時候滿心期待、徹夜難以入眠的「遠足」那件大事-
或許還要在窗外掛個晴天娃娃更安心許多。
曾幾何時,「日光浴」成為有錢有閒的一種象徵,而吸收「月光精華」
則只有像聊齋裡走出來的狐狸精怪才會做的事,倒還沒聽說誰想去「月光浴」的。
是儒家的「中庸之道」在作祟?淡定的月兒高高掛撫慰了多少個窗邊、
稻埕上或榕樹下的日子?那陣徐徐涼風彷彿註定要配上天邊那鉤彎彎
或那輪圓圓的黃色臉龐才夠味。
過份嗆鼻濃烈的妝點落了孤兒的半悽涼,而柔柔、能供趕路人一照
明燈的那天際存在更擄獲人心則成為畫裡畫外不爭的事實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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