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[融海嘯]之前日本就已經逐漸步入所謂
[失落的二十年];[終生雇用制]的全面瓦解
使得大和民族不再秉持[一份工作,
終其一生]而開始如其他國家上班族一般
以薪資為跳槽與否的考量標準。
佐伯,精力旺盛、事業心強
(一副準備等著過勞死,)的上班族,
從和妻子枝實子結婚
到家中獨生女梨惠誕生和成長過程,
他的視線焦點始終擺在公司業務上:
如何帶領一群不成熟、尚待磨練的新兵
企劃出符合廣告業主期待的作品;
嚴格而不留情面,在這裡
他完全掌控自己的角色定位,
也志得意滿地享受著工作
所帶給他的成就感,直到有一天.....................。
 
 
 
所謂[經濟不景氣]的臺灣這個話題
可以每年被拿出來討論一次、製作一集節目
而完全不用擔心它會過時,
什麼話題?
就是[物質與生活]的角力;
到底父母該一律為求「給孩子最好的」
而成為雙薪家庭(隔代教養原因之一)、
錯過陪伴子女一同成長珍貴歲月,
還是選擇放緩腳步、追求另一種生活?
[想要]和[必要]在這個物慾橫流的現代社會
漸漸模糊了我們的思考,
一切完全在快節奏裡飛速前進,
稍微緩一下生怕下個被老闆Fired的就是自己
、孩子就輸在起跑點............。

 
 
 
啊到底[男人]除了工作牠還剩下什麼?
父親的角色到最後如果只是單純化為
子女模糊記憶裡的家庭經濟支柱,
那麼當男人失業或喪失工作能力時東方社會
又怎麼普遍看待傳承數千年的[男主外,女主內]?
當初對妻子的承諾竟換來最少的陪伴;
在酒意菸味迷漫的聲色場所裡錯過了
女兒最難熬的關鍵時刻,全部都可以美化:
[為了這個家!]婚姻則徹徹底底成為
讓自己無後顧之憂的保證書。
最後他仍做了選擇:犧牲高額的部長退職金、
寧可被調到[喝茶吃報紙]的單位
也要讓婚期將屆的女兒
(還是要來參加婚禮的親友來賓?)
有個[父親仍在工作]的形象,
這也算是有記憶裡給女兒的第一份禮物吧?
反過來說,[職場文化]真是個可怕的東西:
今天就算你不是工作狂,
公司也有辦法以[不景氣喔~~]暗示讓你過勞死;
在草莓族與硬芭樂之間
我想這其中有更深刻的問題需要被探討:
責任與壓力、放縱與放鬆這些
豈是三言兩語、一則新聞(被忘得很敏捷的)可以打發?
(@)聽說日本職場文化裡,
個人婚姻關係會影響到職務的升遷(離婚的男人
會失去飛黃騰達的機會);
對照臺灣女性一旦面臨婚姻就會失去升遷機會、
甚至飯碗不保,這又是一個值得玩味的面向。
 
 
 
 
 
[去與留下到底哪一方比較幸福、哪一方比較痛苦......?]
出門洽公會突然失去方向感、遺忘會議的召開日期,
最後甚至連成天相處的部屬面孔也逐漸模糊;
從一個掌握生活的超人逐漸淪為
被疾病折磨、侵蝕的軀殼,
回過頭來還在身邊守候自己的
竟是二十幾年來不離不棄的牽手。
這個妻子顯然並非完全無怨與無悔的傳統平板角色,
在得知先生罹患不治之症後那份壓力更加沉重了:
女兒小的時候自己孤獨地陪著她度過恍如單親的童年生活;
考試失利時默默地與她一同承擔背悲傷。
好不容易等到女兒要步上紅毯、
了卻自己心頭大事時命運卻對她說:
別太快休息,還有太太的角色。
重回職場再適應、再學習,
面對病情日益嚴重丈夫的失控言行時還得強顏歡笑、
告訴自己:不能哭,
只因為現在丈夫所能倚仗與依靠的只有自己
(這部電影應該還可補拍個短篇陳述一下
兩人相識到結為連理的過程,
這樣枝實子這個角色帶給觀眾的感受可能會更深刻些。)
 
 
 
許我們[未必害怕失去,只是恐懼著那遺忘的過程。]
這就好像敲碎一面教堂彩繪玻璃:當石子高高彈起、
加速拋出的那一刻起一切已然成定局、
勢必難以再完整拼湊;榮耀與過錯、愛情與權力;
當我們用著僅存的一絲想念
回到那山中小徑再出來,所有終將會成為空白........。
在[相見不相識]裡擦肩而過,
可否再輕輕地問妳一句:
『願意陪我走完這段路嗎?』
 
 
 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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