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心已殘廢,我在夢裡清醒地抗議,
難以靠岸的港灣,餘留著妳的髮香;
妳簡單的一杯水卻讓我醉了一整夜,
就此,擱淺在妳那深深、藍藍的海。
黑,彷彿擁有吞噬一切的神祕力量;
我想,盲人的世界「定義」是沒有光,
還是永恆的夜晚?
當我瞭解「穿鞋」並不是非洲人民最關注的事之後,
「非洲賣鞋論」也就只是當年「理論滿天飛」底下
一個可笑傳說;如同我對妳的那份無藥可救的盲目依戀,
當我以為曾經找到了理想中的天堂,未曾想像
有天會墜落地面的難堪;
我或許失望、我或許悽慘,然而,那終究是我。
莽撞讓我無視一切,灰心讓我活在永夜,
一天總有那麼幾次光會照在相同的地方;
不喝酒的我卻常常宿醉,倒臥在夢不見妳的每一個夜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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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夜行者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(0) 人氣()